隱性控制 (20)

  (二十)「牆」制愛


  何甜玉正低頭調試著控制台,忽然身後傳來伊森冷漠的聲音:「肩胛牽引練習,多少天了?身為助理,你沒提前瞭解?」


  她微微一愣,雖覺他說得有理,卻隱隱感到一絲不對勁,壓迫感襲來,她拉不急多想,只能結結巴巴地回應:「我……馬上去學。」


  他聲音低沉,帶著幾分戲謔:「我教你。」


  忽然上前一步,將她輕輕逼向牆壁,距離近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呼吸。


  他一把將她按向牆壁,低沉命令:「第一個動作,牆面滑動,站直!」


  手突然探上來,掐住她的下巴,強迫她抬頭直視前方。


  何甜玉眼神剛好落在他敞開睡袍內結實的胸膛上,以及隱隱可見兩粒暗紅色粗硬 的乳頭,頓時心跳加速,連呼吸都變得急促,她趕緊閉上眼,不敢再看。


  「背部和手臂緊貼牆面,」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,「貼緊了嗎?」


  「貼……貼緊了。」她語氣慌亂。


  他突然毫不客氣地扯開她外衣和褲腰,露出她奶白色刺繡內衣和內褲。


  「別……」她低聲抗拒,聲音顫抖,伸手想要遮擋自己。


  他全然不理會,冷冷說道:「沒貼緊。」隨即啪地一聲拍在她的臀部上,「屁股收緊,腰挺直!」


  「手臂伸直,緊貼牆面。」他聲音冷冽,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,「雙手沿著牆壁緩緩滑動。」


  何甜玉白皙柔嫩的身體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顫抖,戰戰兢兢地遵從指令,緩緩滑動雙手。


  忽然,伊森伸手猛地將她的內衣往上推,布料堆積處形成一道勒痕,像在有意標記她肌膚上的柔軟與臣服。


  他兩手將她嬌軟的胸肉往內掰,手指壓著較弱的紅點往內壓,挺翹的乳峰被壓得像個凹陷的球,最後還惡劣地拍甩了兩顆球,讓白嫩嫩的球兒在空氣中顫巍巍的晃動,啞聲道:「保持平衡,胸部不要晃動。」


  何甜玉像小動物一樣「嗚」地一聲,覺得有點羞恥,但她咬緊牙關,努力保持身體的平穩,繼續劃動手臂。


  緊接著,他微微俯深,隔著內褲戳了戳她的花穴,趁她沒回過神,一把將她內褲拉下,露出她微微緊繃的腹部,皮膚細膩如瓷,沒有陰毛的穴口帶著一絲因羞澀與緊張而泛起的淺紅。


  手掌毫無預兆地把玩著那顆花蒂,輕掐了一下,「胯部,也不許動。」


  何甜玉微微一顫,聲音帶著顫抖和倔強:「我不要,我不學。」話音未落,她賭氣地轉過身,背對著牆,慌亂地把內衣往下拉,然後穿好內褲,動作急促而不安。


  伊森隨即壓過去,緊貼著她柔美的背部,幾乎要將她壓扁在牆上,手向前探進,擠入她被牆壁壓扁的柔軟胸部,手指幾乎深深的陷入她的乳中,感受那種滑膩緊致的貼合,他在這種緊致中準確到找到那個可愛的尖尖,曲起手指,用指甲扣著揉搓。


  「伊森,伊森……」何甜玉蹭著牆,掙扎著想挪開他的手,卻只能讓他的手更緊更密的入侵她。


  何甜玉突然往下蹲,像個小烏龜似的,頭埋在膝蓋中,手緊緊抱著自己,仿佛這樣可以躲避男人的入侵。


  伊森順勢將她整個人連同蹲姿抱起,有力的手臂穩穩托住她蜷縮的身體。


  何甜玉嚇得急忙後仰,伸手環抱住他的脖子,急促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,焦急地喊道:「伊森,我有話要說,你先聽我說……」


  「說。」他聲音低沉,將她輕放到書桌上,幫她調好一個舒服的坐姿。


  何甜玉雙腳懸空,微微晃動著,懸掛在書桌邊緣。伊森兩手穩穩地撐在她身旁的桌面上,身形高大,氣息沉穩。那雙深邃的藍色眼眸正好與她的視線交匯,帶著一抹暗暗的火光。


  那雙眼眸逼得她有些緊張,忍不住抬起手試圖撐開伊森逼近的胸膛,卻瞬間感受到那塊結實肌肉散發的熱度,以及男人那兩顆已經挺立的乳頭……燙得她不由自主地縮回了手。


  「我想說……我是你的生活助理。」何甜玉穩了穩情緒,繼續說道,「助理是助理,上床……是上床。」她快速說完,不敢直視伊森的目光。


  伊森沉默了幾秒,淡淡地問:「所以呢?」


  「所以,今天我不想上床。」何甜玉急忙補充,「助理的職責是工作,但上床至少得雙方互相同意。」


  「可以。」伊森語氣平靜。


  她驚訝地睜開眼,盯著他,心裡暗自感歎:「這麼好說話?」


  伊森慢條斯理地繼續:「今天你不想,我想。」


  「這不公平!」她急切反駁。


  「雙方互相同意,不是嗎。」他突然有點沉溺於逗弄這個可愛的小獸。


  「你的意思是,我的選擇,你也尊重。」伊森語氣輕飄飄,故意曲解她的話。


  何甜玉猛地從書桌跳下,不到他下巴的小矮子,著急得好像要跳起來。


  她焦急地說:「那……還有很多其他辦法,不上床也可以的。」


  伊森挑眉,嘴角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:「哦?什麼辦法?」


  何甜玉臉頰迅速染上紅暈,舌頭幾乎打結,結結巴巴地說:「比如……不上床,比如……口交……」


  「可以。」伊森的聲音低沉而篤定,「那來吧。」


  她愣住了,「什麼?」


  「幫我口。」伊森語調平靜得像在說「執行任務」


  「不是,這也要公平才行!」何甜玉著急忙慌。


  「公平?」伊森問。


  「我幫你可以。」她突然想到什麼,眼神一亮——他的身份地位,覺得不會答應,於慢悠悠的說,「那哪天你沒興趣了,而我還想——你也會幫我嗎?」


  「幫你?」他重複,眼神閃過一抹危險,藍眸顯得越發深邃。


  何甜玉趕緊朝門口貼了幾步,忍住害怕道,「別發火,上床就是講究公平啊……你不願意我可以走。」


  「可以。」伊森忽然說道,語氣平靜,神情卻像是在壓抑著某種即將溢出的情緒。片刻後,他緩緩抬眼,看著她,聲音低啞,「過來。」


  什麼?他答應幫她口?可是,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話題怎麼會變成這樣……何甜玉只想暈過去。


  伊森張開腿,坐在書房的皮椅上,寬大的黑色絲質睡袍隨意敞開,露出他那健碩結實的軀體。厚實的胸肌飽滿堅實,輪廓分明,在柔和燈光下投射出深邃的陰影。


  胸肌下方,腹部緊繃而有力,肌理清晰,仿佛每一塊肌肉都經過精心雕塑,腰線收緊,線條乾淨俐落,延伸至結實的大腿,肌肉緊致且充滿力量感,勾勒出既剛硬又充滿動感的男性軀體畫面,仿佛每一個動作都蘊藏著爆發力。


  大腿根處,濃密的黑色體毛間,一頭俯伏的猛獸正隱隱蠢蠢欲動,似乎隨時準備向何甜玉發起猛攻。


  即使裸露著全身,也一副不容決絕的氣勢,令人頭皮發麻。


  「我……我今天來M。」何甜玉想跑。


  「如果今天跑了,我……會把你幹死在床上。」伊森目光如刀,直視何甜玉,「過來。」


  何甜玉頭皮發麻,覺得他說的是真的,只好蹭著走過去,聲音帶著顫抖和懇求:「伊森……我不行……你太大了……」她小心地偷看他那裡一眼,然後滿是抗拒,「求你了,我真的不行……」


  伊森不耐煩地伸手一把扯過她,硬生生地讓她跪坐在自己的雙腿之間。


  何甜玉本能地後仰想要掙開,卻被他一隻手穩穩按住頭部,往自己那肉根處貼,一碰到她白軟滑膩的臉,那肉根瞬間翹了起來,更顯粗壯,直戳何甜玉的嘴唇。


  來不及抗拒,伊森將肉根挺進她的嘴裡。


  「用舌頭舔。」他聲音微啞。


  何甜玉眼淚都快掉下來,頭被伊森緊緊的按著,於是只能伸出小小的舌尖,開始舔著那處。


  「用力一點,用嘴巴吸。」上方的男人傳來不容抗拒的指令。


  何甜玉嘗試著張開小嘴,只能努力的含住他的頂端。


  「把牙齒收好,繞著舔,舔中間的縫……用力…嗯…很好。」伊森拍拍她的頭。


  何甜玉抬眼看了一下伊森,他的藍眸微微眯起,神情中浮現出一絲慵懶的享受。她心頭一震,仿佛被某種無聲的暗示鼓舞——她竟也能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。


  她更努力的把嘴張開,嘗試容納他更多。


  「用吸的,旋轉一下。用力。」伊森繼續命令。


  何甜玉旋轉著腦袋,吸吮著他半截炙熱,舌頭用力的舔著那條縫。


  「雙手握住。」


  何甜玉被引導著雙手握住他的,配合著口部的動作,生澀而努力的舔起來。


  太大了,何甜玉感覺口中的那處更膨脹了,嘴巴已經含不住了,口水不禁留了出來。


  伊森抽出來,順著流出來的口水,按著她的頭又使勁戳了進去,只是半截,似乎已經是她的極限,不夠,還不夠,想要戳爆她的嘴巴……


  伊森發狠的挺了進去,聽到她悶哼一聲,他變化角度,去戳她口腔的側壁。


  她被嚇到,雙手想去推開他,卻無法撼動他一份。


  她的後退讓他不滿,於是雙手制住她的頭不讓她動,又頂了進去,模仿性交姿勢,在她口裡抽插。


  太生澀……要多練。


  可是……好爽,她的嘴唇怎麼那麼軟,舌頭怎麼那麼滑,嘴巴怎麼那麼熱,又小又熱又軟……


  好爽,要幹爆她的嘴……


  她口水又流出來了……濕熱,好爽……


  要插進她喉嚨深處……


  她幹嘔了幾下……喉嚨縮緊,更爽……


  眼淚,口水滴滴答答的流,哭了?太可憐了,但是太爽了……


  他聽到她不斷的抽泣聲、悶哼聲、幹嘔聲……


  再來幾下……


  再來幾下……


  最後幾下就好……


  伊森瘋狂在女孩的嘴裡抽插。


  她又幹嘔了,伊森臀部瞬間緊繃,挺著肉根退了出來,可依然頂在她唇舌上,然後伸手握緊自己的根部快速揉搓幾下,讓白色的液體射進她的嘴巴裡……她的嘴被自己幹得合不攏,唇舌之間都是他的體液,滴滴答答往下流,混雜著淚水魚口水,好淫蕩,太爽了……


  「呃咳……咳咳,咳咳……」何甜玉劇烈咳嗽著,把那股熱燙的液體吐出來,空氣猛然灌進早已缺氧的肺部,她像瀕死抽搐的魚兒,不斷痙攣地吸氣,胸口瘋狂起伏,仿佛從死亡邊緣墜回現實。


  伊森微微喘著氣,遠遠不夠。


  但身下的小魚已經被他逼到極限,全身發抖、發紅,像剛剛從水中打撈上來的獵物無力掙扎,躺在自己腳下。


  他將她撈起來抱著,剛靠近他的體溫,她就像終於鬆動的琴弦,發出細碎的哭聲,先是抽噎,隨後失控地嗚咽起來,整個人縮在他懷裡止不住地顫抖。


  伊森低下頭,像是補償,又像某種原始的佔有,他舔了舔她唇角的濕痕。她的嘴微張著,幾乎合不上,唇邊帶著細微的撕裂紅痕。他揉著那道紅痕,目光深沉。


  然後,他將她牢牢摟緊,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背,節奏溫柔得出奇,像在哄一隻被雷雨驚醒的小獸——儘管那場風暴,正是他親手引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