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性控制 (23)

  (二十三)種進她身體的月季花開,好香!


  乾淨明亮的鏡子映出她沉靜的臉,何甜玉取出指甲刀,緩緩伸向大腿內側。


  刀鋒輕輕一劃,皮膚綻開一道細小的口子,滲出一縷血絲。


  她面不改色地按上一片衛生巾,吸住那抹刻意製造的痕跡。


  接著裹著淡色的睡衣,臉色蒼白,步履怯弱地躺在床上。


  她輕聲對李嫂說:「我來月經了,肚子挺疼的,這兩天想請假休息一下。」


  語氣虛弱,夾雜著隱忍的疲憊,像是真的撐不住了。


  伊森推門而入時,她已經躺在沙發上,閉著眼睛,假裝睡著。


  可微微顫動的睫毛卻洩露了她內心的不安。


  他走近,俯身拉開被子,指尖探到她腰間,輕輕挑起睡褲邊緣。


  指腹觸到內褲側邊那一塊微妙的硬度,他的動作微頓,旋即收回了手。


  她感到一束目光死死釘在自己身上,沉默而逼人,像一頭嗅到血腥氣的野獸,冷冷地盯著獵物。


  她緊閉雙眼,直到感覺伊森離開身邊,才緩緩鬆開全身的緊繃,驚覺腳背因用力過度而抽搐痙攣。


  手機突兀的響鈴驚醒自己,沉牧的來電。


  何甜玉心口一緊,對方話還未出口,她便哽咽著問:「沉牧,那天……為什麼帶著藥箱,出現得那麼及時?」


  話音剛落,淚水已經滑落臉頰,答案似乎早已明瞭。


  電話那頭沉默,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,證明對方並未掛斷。


  「如果我說,」沉牧緩緩開口,「在伊森身邊可能更安全,你會相信嗎?」


  荒謬至極。何甜玉萬萬沒想到,沉牧沒有正面回答,反兒給了她一個更荒唐的回復。


  「安全?」她忍著反問,聲音幾乎發顫,卻咬著每一個字往外擠,


  「是只要沒被強暴,就該心懷感激?還是只要還活著,就算是被好好保護了?」


  「那兩個男孩和王中正做的……不是伊森的安排。」沉牧聽出她話裡的激動,輕輕做了解釋。


  何甜玉聽不下去,她覺得她在和另一個時空的人對話,頻率完全錯開。


  她努力克制住心中湧起的憤怒,強忍著沒喊出「他為什麼不去死!」


  這時,門被推開,Alex走了進來。


  「五年前,蘇塔利亞,你救了伊森。」她淡淡地說。


  何甜玉愣住了。


  隨著Alex的話音,她的記憶如銀月般清晰閃現——五年前在蘇塔利亞,她救下了那個發高燒的男人,那個男人,竟然是伊森?!


  我救了他,五年後他卻找人給自己下藥、拍裸照,差點讓自己被強暴?然後再扮成好人,設計王笙出車禍、打擊王家來替我「出氣」?接著安慰我、哄騙我,最後讓我心甘情願像妓女一樣趴在他的床上?


  為什麼!


  為什麼,為什麼!!


  她忽然笑出聲來,笑意中帶著撕裂的苦意,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顆顆落下。白皙的臉色變得慘白,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骨頭,坐都坐不穩。胸口一陣劇痛襲來,她眼前一黑,身體失控地倒了下去。


  這一覺沉得像沉入水底,她不願醒來。夢裡,是小時候和媽媽窩在寒冬的被窩裡吃熱騰騰地瓜的味道,那時媽媽還沒進王家當保姆,會抱著她,像互相取暖,叫她「甜寶寶」。


  「媽媽……」她在夢中輕聲囈語。


  有人伸手,冰涼的指腹悄然抹去她臉上的淚水。


  她緩緩睜開眼——是伊森。


  他躺在她身側,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,手指還停在她臉上,帶著她哭過的痕跡。


  她倏地往床的另一側縮去,動作迅疾,目光警惕,像受驚的獸。


  緩慢挪到床頭櫃旁,手悄悄伸進抽屜,摸到一把指甲刀。


  伊森坐起身,朝她走來。


  「滾,別過來。」


  他不為所動,步伐沉穩,眼神冷靜得近乎殘忍。


  「我說了,別靠近!」何甜玉聲音輕得像風,卻透著冷意,手中指甲刀貼在顫抖的脖頸上,眼神倔強。


  伊森停住,神色微沉,藍眸深處是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。


  「你再靠近一步……」她咬緊牙關,眼底閃著倦極的痛和厭,刀鋒微微顫動。


  他卻依舊緩步向前。


  「我說了,不准過來!」她幾乎是吼出來的,聲音帶著撕裂的驚慌與怒意。下一秒,她猛地揚手,指甲刀帶著幾乎是本能的力道,狠狠刺向他的胸口。


  那刀尖帶著勾,並不鋒利,卻在巨大的衝擊下,生生沒入皮肉,發出極輕的一聲破裂——像是布料,也像是某種底線被撕開的聲音。


  血,很快湧了出來,一瞬間染紅了他淺色的襯衫。


  她怔在原地。是她自己用盡全力刺下去的,可看著那血噴湧而出,她的理智卻像斷了線,聯手也在發抖。指甲刀從她指間滑落,金屬撞地發出脆響,她跌跌撞撞地後退幾步,臉色一片蒼白。


  可他只是悶哼了一聲,低頭看了眼傷口,神色竟然沒有一絲波動。


  他反而快步向前,抬手扣住她的後頸,猝然將她拉入懷中。藍眸近在咫尺,低啞出聲,語氣竟帶著一種難以置信:「你……刺我?」


  那一瞬,她幾乎被他的神情擊潰。


  驚慌、內疚、混亂在心頭翻湧,可他的不可置信中好像含著委屈?你憑什麼委屈?她心頭驟然升起強烈的羞恥與憤怒。


  「是。」她咬牙,仰頭死死盯著他,聲音發抖卻倔強不屈,「你無恥、畜生!」


  他忽然笑了,眼底的情緒像被點燃。


  他緩緩站直,抬起一指,蘸了蘸那團鮮紅的血,動作輕慢得幾近曖昧,然後抹在她的嘴唇上,像在描繪什麼儀式。


  下一秒,他的唇驟然覆下。


  帶著血腥氣的舌尖毫無預警地侵入她口中,掠奪般卷起她的氣息,混合著他灼熱的喘息,交織的唾液與怒火在口腔深處纏鬥,狠狠碾碎了她所有的掙扎。


  她本能地側頭躲避,卻被他一把扣住下巴,五指鉗制得幾乎要嵌進骨裡。她的頸部僵直,疼得發顫,掙扎得幾乎脫臼,下巴仿佛要被生生扯裂,可他卻鉗得更緊,舌尖強勢地纏住她,撬開她的抗拒,逼迫她迎合那一寸寸的侵犯。


  血的味道在兩人舌尖交纏間愈發濃烈,像是點燃了他體內潛藏的某種瘋狂。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低啞,像是壓抑著即將失控的本能,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,帶著令人戰慄的侵略感。


  下一刻,他將她整個人猛然壓入床褥,身軀緊貼,唇舌依舊未停,親吻變成了碾壓,動作愈發沉重,近乎瘋癲。


  「你要強暴我是嗎?」何甜玉咬著牙,狠狠甩了他一巴掌。清脆的一聲在昏暗中炸響,卻像落在石頭上的水珠,對他而言無關痛癢。


  伊森沉默不語,眼神冰冷如夜。下一秒,他雙腿卡住她的下半身,壓制得她動彈不得,然後緩緩直起身來,手指一顆顆解開染血的襯衫紐扣。動作冷靜得可怕,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,深色布料貼在傷口上,血已經滲透,像一口正在吞噬光線的深淵。


  他低頭俯身的動作快得像一頭野獸掙脫了鎖鏈,猛然撲向她,撕扯她的衣物,帶著某種近乎饑渴的瘋狂。唇齒沿著她還殘留血跡的嘴唇、頸側、胸口一路碾壓,每一下都像是在索取,又像在懲罰。


  何甜玉劇烈掙扎,奮力扭動。她一隻手死死揪住他頭髮,另一隻手指甲摳進他胸口那還在流血的傷口,黏膩的熱意瞬間湧滿指縫。


  他卻低低地喘了一聲,像是疼,又像興奮。下一秒,他竟抬頭含住她染血的指尖,舔吮著她剛才狠命劃開的傷口,動作曖昧得令人發冷,唇舌間滿是血腥與欲望。


  她渾身發冷,卻又被他炙熱的喘息與冷酷的氣息困在原地,如同落入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。


  「伊森……求你了,別讓我恨你……」


  她痛哭出聲,幾乎喘不過氣來,那句懇求像是從靈魂深處撕裂出來的,帶著最後的信任殘影。


  伊森一頓,卻依舊沉默地抓起她兩乳揉搓,捏著兩個乳尖整個提拉起來,又讓它重重的落下,指甲蓋按著乳尖往下塌陷,反復幾次,玩弄得又紅又腫又挺。


  她疼痛不安,可感覺乳尖發麻發癢,痛苦得推著頭想逃開。他卻忽然張嘴舔開始細嚼慢嚥吞吐著那尖端,暴虐過後的安撫,讓那雙乳顫巍巍的晃動著,好像一種無聲的哀求。


  他的手向下摸進她的花苞,感覺到一股生澀,他的手猛地用力,牢牢按住她的上半身,雙腿狠狠地壓住她的下身,像兩道無形的枷鎖


  就在何甜玉以為他會就這麼殘暴的挺進來的時候——


  壓制的力量依舊強悍,但他的舌頭卻緩緩往下,輕輕舔過她的肚臍,逐漸滑向她的花苞。他抬起頭,藍眸深邃地看了她一眼。


  然後,舌頭忽然猛地埋入她的花苞間。


  他大口將整個花苞覆蓋住,緊緊的吸舔住,又鬆開,反復如此,左右她的心跳。


  「啊~」何甜玉忍不住呻吟,又緊緊咬著嘴唇,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,閉著眼睛,長長的睫毛輕顫著,淚水滑了下來。


  她寧願他粗暴,也不願意此刻的溫柔,像笑話一樣恥笑她無法控制的有了感覺。


  他的舌尖從上到下描繪著她的花苞。


  嘴唇覆蓋住吸吮,牙齒輕咬著她的花蒂,舌頭快速的刷弄,從花蒂舔到花瓣再到花心裡,仔仔細細,仿佛品嘗著什麼美味,最後用舌頭模仿性交的動作,往花道裡進進出出的插。


  她受不住扭著腿想要躲開,他卻更用力的吸吮,快速的戳進去,舔一下,吮一下,揉弄一下。高挺的鼻間時不時擦到她的花蒂,惡狠狠地深吸著那裡的氣味。


  「不……」一股熱浪彙集下身,突然間湧了出來,極致的快感爬滿全身,何甜玉瞬間失神。他卻繼續吃著她的穴,將流出來的熱流舔弄乾淨。


  她全身發軟,輕飄飄像泡在水中,可心裡卻憤恨自己身體的無恥淫蕩。


  伊森此時放開她被弄得發軟的手腳,將她的雙腿呈M字折到她的頭上,花苞和屁股、白皙的大腿背肉完全露了出來,他低下頭,大嘴一裹,再一次完完全全含住整個花苞,然後,更加仔細地含著她的花蒂,更輕柔更緩慢的吸吮著,舌尖靈活的在兩片花瓣間舔弄,然後掰開花瓣,又探進了花道,這一次,他像要勾出什麼來一樣,舌頭勾著舔,伸進花道裡,往上勾著,往兩側勾著,用舌頭玩遍她整個穴,速度從慢至快,從緩至急……


  何甜玉恐懼的推著他的頭,一股更陌生的熱潮撲來,「不要……求你……放過我……」


  話音剛落,感覺一股水噴了出來,濺到伊森英俊深刻的五官上。


  他身上混雜著汗水、血液和她噴出來的體液,黏膩而沉重,滴落在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,滲進床單裡。


  那畫面如同一個從深淵爬出的鬼魅,帶著血色與濕潤,整個人壓了上來,緊緊覆在她身上,突然拔出燙到極致的肉根,挺著腰,插進她的花道,狠戾的抽動起來,每一下都全部沒入進去,再全部拔出來,壓著她的身體,扣著她的屁股重重的的向下壓,壓得她整個人深深的陷進床單,發出啪啪啪的聲音……


  真軟,真熱,真香。


  哭也好,痛也罷,反正要讓她牢牢記住他。


  第一次就想這麼弄她,狠狠舔她,吸她,然後把她幹廢,幹死。


  恨他?


  他不在乎。


  這個世界就像白開水,索然無味。


  他站在巔峰,一切不過是演算法、權力、肉體、金屬冷光交錯的幻影。。


  嘴巴都嘗不出什麼有意思的味道。


  身體也感受不到疼痛。


  無聊。真他媽的無聊。


  毀掉一切再重新來過,把世界拆成渣渣,再拼回自己喜歡的樣子——是唯一的樂趣。


  還有她!


  可她還問他為什麼?


  他耗費那麼多心思,六個月,五年,合同也要研究半天,模擬她每個心理,想著怎麼讓她簽;跟著她回家,好破的家,一點也不安全,他沒嫌棄;陪她看著那些證書,陪她閒聊,他很耐心;她做飯,他就乖乖吃,沒有一絲浪費;等她吃飯等得快要瘋了,她卻自己先吃了,他也沒生氣;她媽媽想做王家的女主人,他就送上了一份厚重的資產,她不就不必再忍受那些算計了嗎?她討厭王家,他就一個個替她掃乾淨!


  給她下藥,不過是想讓她卸下防備,放鬆一點而已。


  她卻用刀插他,哼,一把小破刀能幹什麼?


  但她說恨他?


  笑死,他根本不在乎,反正第一次就想這麼拆她。


  拆開她的衣服、她的殼、她的倔強、自尊、骨頭、靈魂——統統拆光,乾乾淨淨。


  然後,把自己塞進去。


  好爽,他感覺血液在體內奔湧,


  血,汗,眼淚,還有她的體液,全部種進她穴口裡,然後長出紅色的月季開在她身上,好香!


  她哭,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了。只覺得吵。


  埋頭幹死她算了!


  真的好爽,為什麼幹她這麼爽。


  早知道一開始就這麼做了,折騰這麼久。


  真煩。好像剛吃飽,又餓了。


  繼續幹她,弄死她。


  夜色沉沉,女人的意識漸漸模糊,但男人依舊如野獸般在她身上狂暴抽動,毫無止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