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花未央同人 (7)
(7)
時間,在極致的宣洩之後,陷入了一種粘稠而凝滯的死寂。
房間裡唯一的聲響,只剩下劉德貴那如同破舊風箱般,粗重而又滿足的喘息。那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,每一個音節都充滿了油膩的、令人作嘔的勝利感。他肥碩的身體像一灘融化的豬油,沉甸甸地壓在方晴那早已失去知覺的、柔軟的身體上,一動不動,仿佛在回味著那場野蠻征伐所帶來的、最原始的快感。
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複雜到難以形容的氣味。汗水的酸腐,精液的腥膻,女性體液的馥鬱,混合著床單上陳年的黴味、灰塵的嗆人氣味和廉價香煙的餘燼,發酵成了一種獨屬於墮落和骯髒的氣息,濃郁得幾乎能將人的靈魂都浸透、染黑。
十幾塊監控螢幕依舊在閃爍著慘白而詭異的光,像十幾隻沒有感情的眼睛,無聲地、冷漠地注視著這床上交疊在一起的、一片狼藉的肉體。
高潮的餘韻還在他鬆弛的肌肉裡微微抽搐,那是一種純粹的、野獸般的滿足感。他甚至懶得從她溫熱、緊致的身體裡退出來,就這麼貪婪地感受著那根醜陋的肉刃被她麻木的、痙攣的穴肉無意識地吮吸、包裹的銷魂餘味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終於從那極致的快感中緩過神來。他哼哧哼哧地喘著氣,戀戀不捨地、緩緩地將自己那根已經開始疲軟的肉刃,從方晴那片被蹂躪得一片狼藉的泥濘花穴中抽了出來。
「啵……」
一聲清晰的、粘膩的、令人作嘔的聲響。
隨著他的抽出,一股乳白色的、混雜著透明愛液和點點血絲的粘稠液體,從那被操幹得紅腫外翻、微微張合著的穴口,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。那液體是如此之多,順著她渾圓臀瓣的溝壑,蜿蜒流下,將那片黑色的蕾絲內褲和昂貴的絲襪浸染得更加濕滑不堪,最後滴落在骯髒的、散發著黴味的床單上,形成一小片曖昧而又可恥的汙跡。
那是他的印記。是他征服了這個高貴女人的、最直接、最骯髒的證明。
劉德貴心滿意足地咧開嘴,露出一口焦黃的牙齒。他笨拙地從床上爬下來,肥胖的身體因為劇烈運動而佈滿了亮晶晶的汗珠,在監控螢幕慘白的光線下,泛著一層油膩的光。他赤裸著下身,那根剛剛還在方晴體內耀武揚威的醜陋東西,此刻已經疲軟地耷拉下來,上面還沾染著屬於她的、晶亮的體液和他的腥臭精液,顯得無比萎靡和骯髒。
他從自己那條被隨意扔在椅子上的、滿是褶皺的保安褲裡,摸索出半包被壓扁的」紅雙喜」和一隻廉價的塑膠打火機。
「哢噠。」
橘紅色的火苗在昏暗的房間裡跳動了一下,映亮了他那張因為滿足而顯得愈發猥瑣油膩的臉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,劣質煙草的辛辣氣味瞬間充滿了他的肺部,帶來一種賽過活神仙的舒爽感。
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濃白的煙圈,煙霧繚繞中,他的視線,再一次落在了床上那個一動不動的、美麗的戰利品上。
方晴就那麼趴在那裡,像一個被玩壞了的、昂貴的布娃娃。
她的臉頰深埋在油膩的床單裡,看不清表情。那頭原本打理得精緻幹練的及耳短髮,此刻被汗水和淚水打濕,一縷一縷地、淩亂地貼在雪白的脖頸和耳後,顯出一種破碎而淒慘的美感。
她上身那件優雅的黑色網紗連衣裙,已經被撕扯得不成樣子,一邊肩膀完全裸露在外,露出圓潤優美的肩頭和精緻的鎖骨。而另一邊,那只隨著他剛才野蠻衝撞而劇烈晃動的、豐滿雪白的乳房,此刻正被破損的布料擠壓著,大半個都暴露在空氣中。那嬌嫩的乳尖,因為長時間的、粗暴的揉捏和刺激,此刻正微微挺立著,呈現出一種豔麗的、被蹂躪過的紅腫色澤。
她的腰肢纖細得不堪一握,與那挺翹得驚心動魄的、渾圓的臀部,形成了一道致命的、誘人犯罪的曲線。而那雙往日裡被無數男人用或嫉妒或貪婪的目光追逐過的、修長筆直的美腿,此刻正以一個極度屈辱的姿態,無力地分垂在床沿兩側。
那雙黑色的、薄如蟬翼的透明絲襪,依舊頑強地包裹著她的雙腿。只是,在大腿根部,絲襪已經被那些混合的體液浸濕,緊緊地貼在肌膚上,顯出一種更加淫靡、更加不堪的視覺效果。絲襪上,甚至還殘留著幾道他剛才掐捏時留下的、淡淡的青紫色指痕。
那雙黑色的、鞋跟尖銳如利刃的紅底高跟鞋,還固執地穿在她的腳上。只是其中一隻,因為剛才劇烈的掙扎,已經歪到了一邊,纖細的腳後跟從鞋子裡脫出,露出了那一小片被磨得有些發紅的、脆弱的肌膚。這最後一點屬於都市麗人的、精緻而驕傲的象徵,此刻卻成了她被釘在這張屈辱十字架上的、最諷刺的主角。
劉德貴眯起他那雙渾濁的三角眼,貪婪地、一寸一寸地,用目光姦淫著眼前這副活色生香的、墮落的美景。他感覺自己下腹那根剛剛才偃旗息鼓的醜東西,似乎又有了抬頭的跡象。
就在這時,床上那個一直如同死物般的女人,手指,突然輕輕地動了一下。
方晴感覺自己仿佛漂浮在一個黑暗的、沒有盡頭的深淵裡。她的身體很輕,輕得像一片羽毛,但她的靈魂卻很重,重得像灌滿了鉛,不斷地、不斷地向下沉淪。
周圍沒有任何聲音,沒有任何光。只有一片死寂的、令人絕望的虛無。
她死了嗎?
這個念頭,像一道微弱的電光,劃破了她混沌的意識。
緊接著,排山倒海般的記憶,如同最兇猛的、決堤的洪水,瞬間衝垮了她精神世界裡最後一道防線。
那個男人肥碩的、散發著汗臭的身體。
那根醜陋的、猙獰的、滾燙的兇器。
那一次又一次、撕心裂肺的、野蠻的貫穿。
那些不堪入耳的、下流的污言穢語。
還有最後,那股滾燙的、腥臭的、帶著毀滅性力量的液體,狠狠地、毫不留情地,射進她身體最深處的感覺……
「啊——!」
一聲無聲的尖叫,在她的靈魂深處炸開。
方晴的身體,猛地劇烈地顫抖了一下,仿佛被一道看不見的閃電擊中。
她的意識,被這股巨大的驚恐硬生生地從那個黑暗的深淵裡,拖回了這具已經變得骯髒、破敗的身體裡。
首先恢復的,是嗅覺。
一股濃烈到令人作嘔的氣味,瘋狂地湧入她的鼻腔。是汗臭,是煙味,是床單的黴味,還有……還有她自己身上,那股混雜著男人精液和她自己體液的、屈辱的腥甜味。胃裡一陣翻江倒海,她幾乎要當場吐出來。
然後,是觸覺。
臉頰下,是床單粗糙而油膩的觸感。身體上,是衣物被撕破後,布料粗糙的邊緣摩擦著皮膚的刺痛感。而身體最深處的那個地方,還殘留著被粗暴地、反復貫穿後的、火辣辣的腫脹和疼痛。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,有粘稠的、溫熱的液體,正不受控制地、緩緩地從她的體內流出,那種感覺,讓她羞憤欲絕。
最後,是視覺。
她用盡全身的力氣,緩緩地、緩緩地睜開了那雙早已被淚水浸透的、沉重得如同灌了鉛的眼皮。
映入眼簾的,是這張骯髒的、佈滿了黃黑色污漬的床單,和不遠處那片斑駁的、積滿灰塵的牆壁。
然後,她轉動眼睛,看到了劉德貴,那個如同醜陋哥布林的傢伙。
他就坐在床邊不遠處,正用一種審視的、玩味的、充滿了佔有欲的目光,一瞬不瞬地盯著她。
在那眼神的注視下,方晴感覺自己的皮膚,像是被無數根淬了毒的、冰冷的針,同時刺中。
所有的屈辱、憤怒、憎恨、噁心……在這一刻,如同火山爆發一般,從她的心底,猛地噴湧而出!
那雙原本因為驚恐和絕望而顯得空洞、渙散的杏眼,此刻,重新凝聚起了焦點。那是一種冰冷的、銳利的、仿佛能將人刺穿的、帶著刻骨恨意的光。
她動了。
她用那雙無力的、不住顫抖的手,撐著身下的床單,一點一點地,將自己的上半身,從那張骯髒的床上撐了起來。這個簡單的動作,卻仿佛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。
她坐了起來後做的第一件事,是整理自己的形象。
這是一個近乎本能的、屬於她這個階層的女人,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放棄的、最後的尊嚴。
她伸出手,將那件被撕得破破爛爛的連衣裙,盡力地向一起拉扯,試圖遮住自己胸前那大片裸露的、印滿了屈辱痕跡的肌膚。
她將自己那雙被迫分開的、修長的腿,併攏了起來。然後,她彎下腰,將那只已經脫落的高跟鞋,重新穿回到自己的腳上。
當那只尖銳的、優雅的鞋子,重新包裹住她纖細的腳時,一股微弱的、虛幻的力量,仿佛也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體裡。
她抬起頭,用手指,將臉上那些淩亂的、濕漉漉的頭髮,一根一根地,捋到了耳後,露出了她那張雖然蒼白憔悴,卻依舊美麗得驚心動魄的臉。
做完這一切,她才終於抬起眼,正視著那個毀了她一切的男人。
她的目光,平靜得像一潭結了冰的、深不見底的湖水。
「我要報警」她的聲音,因為長時間的哭喊而變得沙啞不堪,但每一個字,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,充滿了冰冷的、刻骨的寒意,」……你這個畜生……我一定要讓你把牢底坐穿!」
然而,面對她這充滿了決絕意味的威脅,劉德貴的臉上,非但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恐懼,反而,是笑了。
「嘿……嘿嘿……嘿嘿嘿嘿……」
「報警?」他將手裡那半截煙蒂隨手扔在地上,他站起身,走到那張放著他褲子的椅子旁,彎下腰,從褲兜裡,掏出了他的那台老舊的、螢幕上佈滿了劃痕的國產智能手機。
他慢條斯理地劃開螢幕,手指在上麵點了幾下,然後,將手機螢幕,轉向了方晴。
「你報啊……我等著你報……」他的聲音,充滿了戲謔和自信,」不過,在報警之前,你要不要先看看……這個?」
方晴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。
手機螢幕上,是一張照片。
照片的背景,是那個狹窄而又黑暗的衣櫃。而照片的主角,是她。
照片裡的她,正以一個無比羞恥的姿態,撅著挺翹的臀部。那件黑色的西裝外套被掀開,露出了她那被黑色絲襪和蕾絲內褲包裹著的、渾圓飽滿的臀瓣。而一根粗糙的、屬於男人的手指,正隔著那層薄薄的蕾絲,按在她最私密的、濕潤的縫隙上。
雖然光線昏暗,但依然能清晰地看到她臉上那副因為極致的恐懼和羞恥而扭曲的、迷離的表情。
「嗡——!」
方晴的腦袋,像被一枚炸彈擊中,瞬間一片空白。
「這……這是……」
「嘿嘿,這只是開胃菜。」劉德貴得意地笑著,手指在螢幕上輕輕一劃。
那是一段視頻,開始播放。
視頻裡,沒有聲音。
但那畫面,卻比任何聲音,都更能讓方晴感到萬箭穿心。
視頻的場景,是同一個監控室,同一張骯髒的單人床。
視頻的主角,是她,和老楊
視頻裡,老楊舔著方晴的的小穴,而方晴也是一臉享受的表情,然後就是插入,視頻戛然而止。視頻的角度,是從衣櫃的縫隙裡偷拍的。
「方小姐,」劉德貴的聲音,像一條黏滑的、有毒的蛇,纏上了她的脖子,」你說,如果我把這些照片,還有視頻發到社區群裡,或者發給朱隊長,該怎麼辦呀。」
劉德貴的每一個字,都像一把淬了劇毒的、冰冷的鋼針,一針一針地,紮進方晴最脆弱、最柔軟的心臟。
方晴臉上的血色,在一瞬間,褪得乾乾淨淨。
她呆呆地看著劉德貴,看著他那張因為得意而扭曲的、醜陋的臉,看著他手中那台小小的、卻足以毀滅她一切的手機。
她引以為傲的工作、幸福美滿的的家庭、她那看似完美的、光鮮亮麗的人生……所有的一切,都像一座用沙子堆砌起來的、華麗的城堡,在這殘酷的現實面前,被一個浪頭,打得轟然倒塌,灰飛煙滅。
完了。
一切都完了。
她那剛剛才燃起的、決絕的、玉石俱焚的勇氣,在這一刻,被徹底地、無情地擊碎了。
她就像一個被抽空了所有空氣的氣球,瞬間癱軟了下來。
她緩緩地、緩緩地垂下頭,那雙曾經閃爍著冰冷恨意的、美麗的眼眸,此刻,變得一片空洞,一片死寂,像兩口枯死的、再也映不出任何光亮的古井。
她不說話了,就那麼靜靜地坐在床沿,像一尊沒有靈魂的、美麗的石雕。
看到她這副徹底被擊垮了的、失魂落魄的樣子,劉德貴知道,他贏了,到底還是一個女人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、巨大的征服感和掌控感,像最猛烈的毒品,瞬間沖上了他的頭頂。他感覺自己那根剛剛才疲軟下去的肉棒,在這樣強烈的精神刺激下,竟然又一次,緩緩地、不受控制地,開始充血、膨脹、變硬。
他的喉結,上下滾動了一下,吞咽了一口黏膩的口水。他的呼吸,再一次變得粗重起來。
他走到方晴的面前,那根重新變得滾燙、堅硬的、醜陋的巨物,幾乎要頂到她的臉上。
「嘿嘿……」劉德貴淫笑著,伸出那只油膩的大手,粗暴地捏住了她小巧而精緻的下巴,強迫她抬起頭,用那雙渾濁的、閃爍著貪婪淫光的三角眼,死死地盯著她那兩片嬌豔的紅唇。
「……用你的嘴,來伺候伺候我。」
「不然……」他湊到她的耳邊,用那充滿了煙臭和口臭的熱氣,吹拂著她敏感的耳廓,一字一頓地說道,」……我就在操你一次。」
方晴的身體,猛地一僵。
她的瞳孔,驟然收縮。
她看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、醜陋的、散發著惡臭的臉。
她看著他那根因為興奮而微微跳動著的、猙獰的、沾滿了她體液的醜陋肉棒。
胃裡,一陣翻江倒海。一股強烈的、混雜著噁心、屈辱和恐懼的浪潮,瞬間將她淹沒。無聲的、冰冷的眼淚,再一次,從她那雙空洞的、美麗的眼眸中,滑落下來。她知道,如果不滿足他,他一定會再一次的侵犯自己,而且他手中還有自己的把柄,自己只能先穩住他。
她緩緩地、緩緩地閉上了眼睛,那長長的、濃密的睫毛,像兩隻被暴雨打濕了翅膀的、絕望的蝴蝶,微微地顫抖著。
然後,她動了。
她像一具被線操控著的、沒有靈魂的木偶,緩緩地、僵硬地,從床沿滑落,跪在了那冰冷的、積滿灰塵的水泥地上。
絲襪包裹著的膝蓋,接觸到地面上那些細小的砂礫,傳來一陣輕微的、硌人的刺痛。那雙黑色的高跟鞋,因為這個跪立的姿勢,而顯得愈發突兀和屈辱。
她就這麼跪在他的面前,低著頭,像一個等待著接受神罰的、卑微的罪人。
劉德貴看著她這副順從的、屈辱的模樣,心中那變態的滿足感,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。
他淫笑著,伸出手,粗暴地撫摸著她那頭柔順的、烏黑的短髮,」張嘴。」
方晴的身體,劇烈地顫抖了一下。她的嘴唇,緊緊地抿著,牙齒死死地咬在一起,仿佛在做著最後的一絲、徒勞的抵抗
最終,她還是緩緩地、屈辱地,張開了那兩片曾經只會吐露優雅言辭的、嬌嫩的紅唇。
劉德貴見狀,臉上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容。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發燙的、盤虯著青筋的巨物,對準她那小巧的、微微開啟的檀口,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!
「唔——!」
一股濃烈的、令人作嘔的腥臊味,混合著他下體那股獨特的、骯髒的汗酸味,瞬間充滿了她的整個口腔和鼻腔。
太大了。
那根醜陋的東西,尺寸驚人,幾乎是瞬間,就塞滿了她整個口腔,粗大的頭部,甚至還狠狠地、重重地頂在了她嬌嫩的、敏感的喉口上。
一股強烈的、無法抑制的噁心感,從她的胃裡,直沖上來。
「嘔……」
她下意識地幹嘔了一下,想要將那根侵入她口腔的、骯髒的異物吐出去。然而下一秒,一道猶如猛獸低語般的聲音從上方傳來」要是吐出來我就插你下面的小嘴兒哦」
聽著那讓他噁心的聲音,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。
她只能含著淚,強忍著那股幾乎要讓她昏厥過去的噁心感,用她那柔軟的、溫熱的口腔,笨拙地、屈辱地,包裹住那根屬於魔鬼的、醜陋的兇器。
她能清晰地感覺到,那根東西在她口腔裡的觸感。那是一種粗糙的、堅硬的、滾燙的觸感。她甚至能感覺到上面那些凸起的、猙獰的青筋,每一次的摩擦,都像是在用砂紙,打磨著她嬌嫩的口腔內壁和柔軟的舌頭。
「對……這就對了……好好地舔……」劉德貴見她徹底順從之後,滿意地發出了一聲豬一樣的哼哼。
他開始輕微的挺動自己肥碩的腰身,將那根巨物,在方晴那小巧的、溫熱的口腔裡,緩緩地、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。
劉德貴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。方晴的舌頭,是如此的柔軟、濕滑、溫熱。那種被一條靈活的小蛇,輕輕舔舐的感覺,和他以前找過的那些廉價的、麻木的風塵女子,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
那種感覺,帶著一種高貴的、純淨的、被玷污的禁忌快感,讓他舒服得渾身的毛孔,都張開了。
「對……就是這樣……再用力點……用你的舌頭,把龜頭,整個都包起來……」他一邊喘著粗氣,一邊用粗俗下流的語言,指導著她。
方晴的意識,已經開始模糊。
她的動作,在劉德貴的不斷催促和威脅下,變得越來越熟練,也越來越麻木。
她伸出自己那條柔軟的、靈巧的舌頭,在那根粗大的肉刃上,仔細地、一寸一寸地舔舐著。從根部,到頂端,再到那條盤虯的、醜陋的青筋。
她甚至,按照他的要求,用自己的舌頭,卷住了那個碩大的、泛著紫紅色光芒的龜頭,用自己的口腔內壁,去模仿那個最讓她感到羞恥的、甬道的收縮和吮吸。
她的口腔裡,早已被那東西上面分泌出來的、粘稠的液體,和她自己因為緊張而分泌出的唾液,弄得一片泥濘。
每一次吞吐,都發出一陣陣」咕啾」、」咕啾」的、淫靡而又令人作嘔的水聲。
而劉德貴,則完全沉浸在了這種變態的、征服的快感之中。
他閉著眼睛,仰著頭,臉上露出了極度享受的、扭曲的表情。他的雙手,死死地按著方晴的頭,隨著自己的欲望,不斷地、用力地,向她的口腔深處,挺動著。
「哦……哦……爽……太他媽的爽了……」他含糊不清地呻吟著,」又香又軟……比那些小婊子的逼,都他媽的要緊……」
而方晴就那麼跪在地上,像一個虔誠的、正在進行某種詭異儀式的信徒,機械地、麻木地,吞吐著那根屬於魔鬼的、醜陋的兇器。
那雙黑色的、象徵著她身份和品味的高跟鞋,還穿在她的腳上。尖銳的鞋跟,跪在冰冷的、骯髒的水泥地上,支撐著她那搖搖欲墜的、早已失去了靈魂的身體。
這個畫面,詭異、荒誕,卻又帶著一種墮落到極致的、殘酷的美感。
時間,在這一聲聲粘膩的水聲和男人滿足的呻吟中,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劉德貴的呼吸,突然變得急促而粗重起來。
他按著方晴頭顱的雙手,也開始劇烈地顫抖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要來了……要射了……」他用一種近乎於咆哮的聲音,嘶吼著。
聽到這句話,方晴那顆早已麻木的心,猛地一緊。
她下意識地,就想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,想要躲開。
但是,劉德貴那只鐵鉗般的大手,卻死死地、不容反抗地,將她的頭,按得更深了!
「給我……全都吞下去!」他用盡最後的力氣,嘶吼道。
緊接著,他那肥碩的腰身,猛地向前一挺!
一股滾燙的、粘稠的、帶著濃烈腥膻味的洪流,毫無徵兆地、以一種強烈的、不可抗拒的衝擊力,從那根肉刃的頂端,猛地噴射而出!
「唔——!!」
方晴的眼睛,猛地瞪大到了極限!
她感覺自己的喉嚨,仿佛被什麼東西,狠狠地堵住了。
那股滾燙的、粘稠的、充滿了屈辱味道的液體,瘋狂地、爭先恐後地,湧入了她的口腔,灌滿了她的喉嚨,甚至有一部分,順著她的食道,滑入了她的胃裡。
她想吐,卻被他死死地按住,吐不出來。
她想掙扎,卻被他用絕對的力量,鎮壓得動彈不得。
她只能眼睜睜地、被迫地,承受著這一切。
她能清晰地感覺到,那股屬於另一個男人的、骯髒的、充滿了征服意味的液體,在她的口腔裡,在她最敏感的舌苔上,在她最脆弱的喉口裡,肆意地流淌,衝擊。
這暢快的釋放,讓劉德貴的身體,像觸電般地,劇烈地抽搐了好幾下。
他發出一聲長長的、滿足到極點的、野獸般的歎息,然後,才終於鬆開了按著方晴頭顱的手,將自己那根已經變得疲軟的、還滴著白濁液體的肉刃,從她的嘴裡,抽了出來。
「咳……咳咳……嘔……」
得到了自由的瞬間,方晴再也無法抑制住那股強烈的、生理性的反胃感。
她猛地趴在地上,張開嘴,撕心裂肺地幹嘔了起來。
但是,她什麼都吐不出來。
只有一些混雜著她自己唾液的、晶亮的、白色的粘稠液體,從她的嘴角,狼狽地、屈辱地流淌下來,滴落在她那件早已被撕破的、昂貴的連衣裙上。
她感覺自己的喉嚨,火辣辣地疼。
她的胃裡,像有一把火在燒。
而劉德貴,則心滿意足地,欣賞著她這副狼狽不堪的、徹底崩潰的樣子。
他甚至連擦都懶得擦一下,就那麼任由自己那根沾滿了方晴口水和自己精液的東西,暴露在空氣中。
他走到桌子前,從一個塑膠袋裡,翻出了半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、渾濁的礦泉水,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。
方晴趴在地上,劇烈地喘息著,她以為,這場噩夢,終於要結束了。
她甚至在心裡,開始盤算著,等一下,該如何逃離這個地獄。然而,她還是太天真了。她看到,劉德貴做出了一個讓她瞬間如墜冰窟的動作。
他喝完水,隨手將瓶子扔在地上。然後,他從自己那條保安褲的口袋裡,掏出了一個皺巴巴的、透明的塑膠小袋子。
袋子裡,裝著一顆藍色的小藥丸。
方晴的瞳孔,瞬間收縮。
她雖然沒有見過,但也聽說過。
那是……那是被稱為」偉哥」的、男人的助興藥物!
她看到,劉德貴用他那兩根粗短的、指甲縫裡滿是黑泥的手指,捏出了那顆藍色的小藥丸,然後,像吃糖豆一樣,毫不猶豫地,把它扔進了自己的嘴裡,就著剛才剩下的那點礦泉水,咕咚一聲,咽了下去。
做完這一切,他轉過身,重新看向了還趴在地上的方晴,一步一步地,走了過來。
他那根剛剛才被方晴用嘴伺候過的、本已疲軟下去的肉刃,在藥物的強烈刺激下,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、恐怖的速度,再一次,迅速地充血、膨脹、變硬!
方晴此時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身體因為劇烈的幹嘔和無法抑制的戰慄而不住地顫抖。嘴角還掛著屈辱的、混合著男人精液的涎水,狼狽不堪。然而此刻,她已經完全顧不上這些了。她所有的感官,所有的注意力,都死死地鎖定在了那個正在向她一步步走來的男人身上
劉德貴走到了她的面前,停了下來。他那肥碩的、赤裸的身體,像一座小山,投下巨大的、令人窒息的陰影,將方晴那嬌小的、蜷縮在地的身體,完全籠罩。他沒有說話。他就那麼居高臨下地看著方晴。
慢慢的,他蹲下身子,那張因為藥物和興奮而漲得通紅的、油膩的臉,湊到了方晴的面前。一股混雜著汗臭、煙臭和濃烈口臭的熱氣,撲面而來。他伸出了那只粗糙的、油膩的大手。
這一次,他的動作,卻出乎意料的,帶著一絲近乎於」溫柔」的錯覺。
他沒有像之前那樣粗暴地撕扯或是掐捏,而是用他那佈滿了厚繭的、粗糙的指腹,輕輕地、緩緩地,撫上了方晴那只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的、裸露在外的、圓潤的肩頭。
那是一種怎樣詭異的觸感。
他手指上的每一道紋路,每一個老繭,都像一把微型的銼刀,在她那因為驚恐而變得冰涼、細膩的肌膚上,緩緩地、一寸一寸地,摩擦著,研磨著。
這種」溫柔」的、帶著強烈侵略意味的撫摸,比之前任何一次粗暴的對待,都更能讓方晴感到一種從骨頭縫裡透出來的、深入骨髓的戰慄和惡寒。
「別……別碰我……」
她的聲音,像一隻垂死的小貓,發出的、微弱的悲鳴。她的身體,下意識地向後縮了一下,想要躲開那只讓她感到無比噁心和恐懼的手。
然而,她的退縮,卻仿佛點燃了劉德貴眼中那簇更加瘋狂的火焰。
「嘿嘿……現在才想起來要躲?晚了!」
劉德貴伸手環抱住方晴,用力的將方晴扔在了床上。
方晴的後背,重重地撞在了堅硬的床板上,疼得她眼前一黑,差點暈過去。那件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連衣裙,因為這個動作,更是被掀到了腰部以上,將她下半身那不堪入目的景象,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。
劉德貴淫笑著,像一頭發現了獵物的、饑餓的野獸,笨拙地爬上了床。狹小的單人床,因為他肥碩的體重,而發出了」嘎吱嘎吱」的、不堪重負的呻吟。
他跪在她的兩腿之間,用一種審視貨物的、充滿了佔有欲的目光,貪婪地、一寸一寸地,掃視著她這具早已被他蹂躪得一片狼藉的、美麗的身體。
然後,他的手,動了。
一隻油膩的、粗糙的、帶著汗臭和煙臭的大手,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,然後,緩緩地、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力道,向上遊移,最終,覆蓋在了她左邊那只依舊被破損的網紗包裹著的、豐滿的乳房上。
「嗯……」
方晴的身體,猛地一顫。
隔著那層薄薄的、破損的布料,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手掌的粗糙和滾燙。那是一種充滿了侵略性的、令人作嘔的觸感。
他開始揉捏。
他的動作,比上一次,更加粗暴,更加用力。他像是要把那團柔軟的、雪白的豐盈,捏成他想要的樣子。他的手指,甚至隔著布料,準確地找到了那顆早已因為反復的刺激而變得紅腫挺立的乳尖,用粗糙的指腹,惡意地、來回地碾磨著。
「啊……」
一股奇異的、混雜著刺痛和酥麻的電流,從那被蹂躪的嬌嫩蓓蕾上,瞬間竄遍了她的全身。
方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,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羞恥的聲音。然而,她那微微弓起的背脊,和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的腳趾,卻已經徹底地出賣了她。
而劉德貴的另一隻手,則更加直接,更加下流。
他伸出那只手,手指直接探向了她兩腿之間,那片早已被他和她的體液,以及他方才射出的精液,浸泡得一片泥濘的、最神秘的三角地帶。
他的手指,隔著那層薄薄的、濕滑的蕾絲內褲,準確地找到了那道柔軟的、溫熱的縫隙。
然後,他用那根粗短的、沾滿了她口腔津液和自己精液的手指,就那麼隔著布料,重重地、一下一下地,按壓、摩擦著她那顆早已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、最敏感的陰蒂。
「唔——!」
這一次,方晴再也無法抑制住喉嚨裡的聲音。一聲混雜著痛苦、屈辱和一絲難以啟齒的顫音,從她那被牙齒咬得發白的唇間,洩露了出來。
這個地方……太敏感了。
在上一次那場殘酷的強暴中,這裡,就承受了那個男人最直接、最野蠻的對待。此刻,早已是紅腫不堪,脆弱到了極點。
現在,被他用粗糙的手指,反復地、惡意地摩擦、按壓……那種感覺,簡直比直接用刀子割,還要來得折磨人。
那是一種強烈的、尖銳的、幾乎要將她的理智燒毀的酸麻和酥癢。
她的身體,開始不受控制地、劇烈地顫抖起來。她的腰肢,下意識地、無助地扭動著,想要躲開那只帶給她無盡屈辱和異樣快感的大手。
然而,她的躲閃,在劉德貴看來,卻是一種欲拒還迎的、無聲的邀請。
「嘿嘿……小騷貨……這麼快就又有水了?」他感受著自己指尖下,那片蕾絲內褲傳來的、愈發濕滑粘膩的觸感,臉上露出了更加猥瑣和得意的笑容,」嘴上說不要……身體……倒是挺誠實的嘛……」
他說著,手指的動作,變得更加快速,更加用力。
他甚至將中指,深深地嵌入了那道柔軟的縫隙之中,模仿著交合的動作,一下一下地頂弄著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」
方晴的意識,開始變得模糊。
她的腦海裡,一片空白。所有的思想,所有的尊嚴,所有的驕傲,都在這股強烈的、無法抗拒的、從身體最深處湧出的浪潮中,被沖刷得一乾二淨。
她只知道,那裡好癢……好麻……好空虛……
有一種強烈的、想要被什麼東西填滿的、可恥的欲望,正不受控制地,從她的身體裡,瘋狂地滋生出來。
她恨這種感覺!
她恨這個正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男人!
她更恨自己這具不爭氣的、輕易就向欲望投降的、下賤的身體!
她感覺到,一股滾燙的、粘稠的液體,正不受控制地,從她的身體裡,再一次湧了出來。那股熟悉的、帶著馥鬱甜香的氣味,混合著男人精液的腥膻,形成了一種讓她感到極致羞恥和噁心的氣味。並且她不受控制地,劇烈地弓起,那挺翹的、渾圓的臀部,甚至還下意識地、可恥地,向上挺動了一下,迎合著他那根正在她腿心作惡的手指。
而在最後一絲理智即將崩塌的那一刻,她說出了自己從未說出口的一句話。
「……我讓你……再做一次……」
這句話,仿佛耗盡了她所有的尊嚴和力氣。每一個字,都像一把刀,在她的心上,狠狠地、反復地淩遲。
劉德貴那正在她腿心肆虐的手指,微微頓了一下。他抬起頭,饒有興致地看著她。
「但是,」她睜開眼睛,那雙美麗的眼眸裡,閃爍著一絲堅決」這是最後一次。做完之後,你必須把我手機裡所有的照片和視頻,當著我的面,全部刪掉。然後,你放我走。從今以後,我們兩個人,就當從來沒有見過面。你敢不敢……答應我?」
劉德貴看著她,足足有十幾秒鐘,沒有說話。
他在思考。
他看著身下這個女人。她那被美麗的臉頰,那微微顫抖的紅唇,那雙充滿了血絲卻依舊美麗得驚心動魄的眼睛,還有她那因為緊張和屈辱而微微起伏的、雪白的胸膛……
這一切,都散發著一種致命的、墮落的誘惑。
他承認,他被她這個提議,給打動了。
強暴,固然能帶給他征服的快感。但是,如果這個高貴的、美麗的女人,能夠」心甘情願」地、主動地,向他張開雙腿,那所能帶給他的滿足感和虛榮心,將是前所未有的。
那是一種,將神女拉下神壇,讓她主動在自己面前,褪去所有偽裝,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、只為自己服務的淫娃蕩婦的、至高無上的成就感。
而且,他有恃無恐。
視頻和照片,就是他手裡最強大的王牌。他不相信,這個女人敢耍什麼花樣。就算她報警,只要他把這些東西發出去,先身敗名裂的,也絕對是她。
想到這裡,劉德貴的臉上,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,他點了點頭,」我答應你。」
「不過……」他的話鋒一轉,那只原本放在她乳房上的手,順著她纖細的腰肢,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,在那片被絲襪包裹著的光滑肌膚上,惡意地、重重地掐了一把,」我也有一個條件。」
方晴的身體,因為他這一下,猛地繃緊了。」……你說。」
「我要你……配合我。」劉德貴湊到她的耳邊,用他那充滿了惡臭的熱氣,吹拂著她敏感的耳廓,聲音油膩且猥瑣,」我要你,像一個騷逼一樣,求我操你。」
「你……!」方晴的瞳孔,驟然收縮。一股巨大的、難以言喻的屈辱感,像一把燒紅的烙鐵,狠狠地烙在了她的心上。
這個條件,比直接殺了她,還要讓她感到難受。
「怎麼?不願意?」劉德貴冷笑一聲,那只在她大腿根部作惡的手,開始不懷好意地,向著那片最神秘的、濕潤的叢林深處,緩緩探去,」那我們就回到剛才……我慢慢地玩,玩到你求饒為止。反正……我吃了藥,有的是時間和力氣。」
方晴的身體,劇烈地顫抖了起來。她知道,她沒有選擇。
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猥瑣油膩的臉龐,感受著那充滿熱度的肉吊。仿佛高射炮一般瞄準著自己的小穴。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答應,他還會有更多的玩法玩自己。
最終,她緩緩閉上眼睛。
「好」
她妥協了
「嘿嘿嘿嘿……這就對了嘛!」
得到她肯定的答覆,劉德貴發出了勝利者般的、得意而又倡狂的大笑。
緊接著,他分開她那雙無力的、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美腿,用自己粗壯的膝蓋,將它們頂到了一個極度羞恥的、大開的角度。
然後,他扶著自己那根因為藥物的催發而變得無比堅硬、滾燙、猙獰的巨物,頂在了那片早已被他的手指和她自己的愛液,弄得一片泥濘的、濕滑不堪的穴口。
那滾燙的、堅硬的、充滿了侵略性的觸感,讓方晴的身體,又是一陣劇烈的戰慄。」來,方小姐,現在,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。
她的嘴唇,死死地抿著,不住地顫抖。她的腦海裡,一片空白。
那句骯髒的、下流的、足以將她所有驕傲和自尊都碾得粉碎的話,像一塊燒紅的烙鐵,在她的腦海裡,反復地、無情地,灼燒著她的理智。
「快點!」劉德貴見她遲遲沒有動靜,聲音裡帶上了一絲不耐煩。」……不說,我就不進去……就這麼一直,在外面,磨你……把你磨到自己求我為止……」
說著,他便真的扶著那根硬得發紫的巨物,在那片濕滑泥濘的、無比敏感的穴口,緩緩地、惡意地,研磨了起來。
那是一種怎樣殘酷的、令人發瘋的折磨。
那根滾燙的、堅硬的、尺寸驚人的兇器,每一次的摩擦,都像是在用最粗糙的砂紙,打磨著她那片最嬌嫩、最敏感的肌膚。
而龜頭頂端那個小小的、不斷分泌著透明液體的馬眼,更是像一個精准的、帶著倒鉤的鑽頭,一次又一次地,若有若無地,刮過那顆早已被刺激得腫脹不堪的、隱藏在花瓣深處的、小小的陰蒂。
「嗯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」
方晴的意識,瞬間就被這股強烈的、難以忍受的、磨人的快感,沖得七零八落。
她的身體,不受控制地扭動著,那雙被黑絲包裹著的美腿,在空中徒勞地蹬踢著,帶起一陣陣香豔而又絕望的風。她的腰肢,更是像蛇一樣,瘋狂地扭動,試圖躲開那致命的、讓她快要瘋掉的折磨。她知道,她不能再猶豫了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那口氣,仿佛吸進了全世界的冰冷和屈辱。
然後,她用一種連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、破碎的、帶著哭腔的、蚊子般的音量,艱難地、一個字一個字地,從那兩片早已被她自己咬得失去了血色的、顫抖的唇間,吐出了那句讓她永世難忘的、骯髒的咒語:
「……用……用你的……雞巴……」
她的聲音,因為極致的羞恥,而卡在了喉嚨裡。
「我聽不見!」劉德貴淫笑著催促道。
方晴的身體,劇烈地顫抖了一下。她閉上眼睛放棄了。她破罐子破摔地將那句話,完整地、清晰地,喊了出來:
「用你的雞巴——幹我的騷逼!!」
當最後一個字顫抖著從她那兩片嬌嫩的、顫抖的唇瓣中吐出的瞬間,劉德貴的眼中,爆發出了一陣駭人的、亮得驚人的光芒。
他那早已蓄勢待發的、肥碩的腰身,猛地向下一沉!
「噗嗤——!」
一聲清晰的、粘膩的、令人面紅耳赤的、肉體被貫穿的聲音,在狹小的、寂靜的監控室裡,猛地響起!
那根猙獰的巨物,在這一刻,終於毫無阻礙地、以一種摧枯拉朽的、毀滅性的姿態,狠狠地、重重地,一插到底!
「啊——!!」
方晴的口中,發出一聲淒厲的、卻又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、被填滿的滿足感的、長長的尖叫!
她的身體,像一張被拉滿了的弓,猛地向上彈起!那雙穿著黑色高跟鞋的、纖細的腳踝,在空中繃出了一道優美而又絕望的、驚心動魄的弧線。
太滿了……太深了……太燙了……
這是方晴在那一瞬間,腦海裡唯一剩下的、混亂的念頭。
那根醜陋的兇器,比上一次更加粗暴,更加蠻橫。它不僅僅是進入,更像是一種殘酷的、不留餘地的佔領和宣誓。粗大的頭部,毫不留情地碾過那些敏感的、柔軟的內壁,長驅直入,重重地、死死地,頂在了她子宮口那最脆弱、最柔軟的地方。
一股強烈的、難以言喻的酸脹感,混合著被撕裂般的刺痛,從她身體的最深處,轟然炸開,瞬間席捲了她的四肢百骸。
她感覺自己仿佛被一根燒紅的鐵棍,從中間被活生生地貫穿了。
劉德貴發出了一聲滿足到極點的、野獸般的粗重喘息。他低頭看著身下這個被自己徹底釘在床上的、高貴的女人,心中那變態的、扭曲的征服欲,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滿足。
他能清晰地感覺到,自己那根醜陋的肉刃,被她那緊致、濕熱、柔軟的穴肉,層層疊疊地、銷魂蝕骨地包裹著、吮吸著。那種感覺,比他之前經歷過的任何一次性愛,都要來得強烈,來得刺激。
尤其是,當他想到,這個女人,在幾分鐘前,還是一副寧死不屈、貞潔烈婦的模樣,而現在,卻在自己的身下,被迫承受著自己最野蠻的侵犯,甚至還用她那高貴的、金貴的嘴,說出了那麼下賤、那麼淫蕩的話語……
這種強烈的反差,這種將女神拉下神壇、踩在腳下肆意蹂躪的快感,讓他那根在藥物作用下本就異常亢奮的肉棒,又硬生生地漲大了幾分。
「嘿嘿……方小姐……不……小騷貨……」他一邊粗重地喘息著,一邊用那油膩的、充滿了勝利者姿態的聲音,在她耳邊低語,」你看……你這小逼……還是喜歡被我這根大雞巴操,對不對?嘴上說不要……夾得……可比誰都緊……」
說著,他便不再有任何的停頓和憐惜,開始了他新一輪的、更加狂暴的、野蠻的征伐。
他那肥碩的、沉重的身體,像一台不知疲倦的、馬力全開的打樁機,在這張因為劇烈晃動而發出」嘎吱嘎吱」呻吟的單人床上,開始了最原始、最瘋狂的律動。
「噗嗤、噗嗤、噗嗤……」
每一次的抽出,都帶出一大股乳白色的、混合著她愛液的粘稠液體,將兩人交合的地方,弄得更加泥濘不堪,水聲四濺。而每一次的挺入,都像是要將她的靈魂都從身體裡撞出去一般,重重地、狠狠地,搗在她最敏感、最脆弱的宮口上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不……停下……」
方晴的意識,早已在這狂風暴雨般的、不間斷的撞擊中,變得支離破碎。
她的身體,已經完全不受自己大腦的控制。
她像一條被拋上岸的、瀕死的魚,在那張骯髒的床上,徒勞地、無助地扭動著,掙扎著。她的雙手,死死地抓著身下那油膩的、散發著黴味的床單,指甲因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布料之中,仿佛那是她在這片欲望的、沉淪的海洋裡,唯一能抓住的浮木。
她的雙腿,被他用膝蓋粗暴地分到了最大,高高地抬起,架在他的肩膀上。這個極度羞恥的姿態,讓她那片不斷吞吐著巨物的私密花園,毫無遮攔地、一覽無餘地,暴露在了他那雙充滿了淫欲和佔有欲的、貪婪的視線之下。
那雙黑色的、薄如蟬翼的透明絲襪,早已被兩人身上流下的汗水和體液浸濕,緊緊地、淫靡地貼在她那修長、優美的腿部曲線上,將她肌膚的雪白,反襯得更加驚心動魄。而那雙象徵著她身份和驕傲的黑色紅底高跟鞋,則隨著他每一次猛烈的撞擊,無助地、劇烈地晃動著,鞋跟偶爾會敲擊在他那因為用力而繃緊的、肥碩的後背上,發出一聲聲輕微的、卻又充滿了諷刺意味的聲響。
她恨!
她恨這個男人!
她更恨自己這具不爭氣的、下賤的身體!
為什麼……為什麼在承受著如此巨大的、野蠻的痛苦和屈辱的同時,她的身體深處,卻有一股可恥的、邪惡的、酥麻的快感,正不受控制地、如同藤蔓一般,瘋狂地滋生、蔓延?
那股快感,從她被反復碾磨的、最敏感的那一點開始,順著她的脊椎,像一道道細微的、灼熱的電流,竄遍了她的全身。所到之處,都燃起了一片燎原的、罪惡的火焰。
她的喉嚨裡,開始不受控制地,發出一聲聲破碎的、壓抑的、帶著哭腔的呻吟。
「嗯……啊……太深了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頂那裡……」
這聲音,不再是純粹的、因為痛苦而發出的悲鳴,而是夾雜了一絲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、因為強烈的刺激而產生的、動情的顫音。
而她的呻吟,對於劉德貴來說,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、最能激發他獸性的春藥。
「哦?是這裡嗎?」他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,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。他刻意地調整著自己挺入的角度,用自己那根粗大的、猙獰的龜頭,更加精准地、一次又一次地,對準了那塊能讓她身體產生最劇烈反應的、柔軟的凸起,重重地、惡意地,研磨著,撞擊著!
「啊——!!」
方晴的身體,猛地劇烈地痙攣了一下!
她感覺自己大腦裡最後一根名為」理智」的弦,在這一刻,被這股突如其來的、排山倒海般的、尖銳的快感,徹底地、無情地,沖斷了!
「不要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方晴的腰肢,開始不受控制地、主動地,向上挺動,去迎合著他每一次的撞擊。她那緊致的、濕熱的穴肉,也開始下意識地、貪婪地,收縮、吮吸,仿佛想要將那根帶給她無盡痛苦和極致快感的、醜陋的兇器,更深地、更緊地,吞入自己的身體裡。
在這間骯髒的、沒有窗戶的、如同地獄一般的監控室裡,在這張發出不堪重負呻吟的、骯髒的單人床上,一個高貴的、美麗的、曾經不可一世的都市麗人,被一個醜陋的、猥瑣的、社會底層的保安,用最原始、最野蠻的方式,徹底地、完全地佔有了。
十幾塊監控螢幕,依舊在閃爍著慘白而詭異的光,像十幾隻沒有感情的、冷漠的眼睛,無聲地、忠實地,記錄下了這副活色生香的、墮落到極致的、殘酷而又美麗的畫面。
不知過了多久,在一頓猛操之後,劉德貴喘著粗氣,猛地將自己那根依舊堅挺如鐵的肉刃,從方晴的蜜穴之中抽了出來。
「啵——!」
一聲響亮的、粘膩的、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。
突然被抽離的空虛感,讓正沉浸在欲望中的方晴,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不滿的、嬌媚的呻吟。她那雙早已因為情欲而變得迷離、渙散的杏眼,微微睜開,帶著一絲不解望向了身上油膩的中年男人。
「嘿嘿……別急……我的小騷貨……」劉德貴看著她被欲望徹底浸透了的模樣,心中的滿足感,又一次膨脹到了極點,」我們……換個地方……換個姿勢……讓你……更爽一點……」
說著,他便粗暴地抓著方晴的胳膊,將她那具早已癱軟如泥的、汗津津的身體,從床上硬生生地拖了起來。
「啊……」
方晴的雙腳,踩在了冰冷的、積滿了灰塵的水泥地上。那雙黑色的高跟鞋,讓她本就虛軟的雙腿,更加站立不穩,身體搖搖欲墜。
劉德貴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。他推著她,將她帶到了那張擺放著十幾台監控螢幕的、冰冷的鐵制辦公桌前。
「手……撐在桌子上……屁股……給我撅起來!」他用一種不容置喙的、命令的口吻,說道。
方晴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那雙不住顫抖的、無力的手,撐在了冰冷的、佈滿了灰塵的桌面上。然後,她緩緩地、羞恥地,彎下了自己那纖細的、不堪一握的腰肢,將自己那挺翹得驚心動魄的、渾圓的臀部,高高地、毫無防備地,撅向了身後那個如同魔鬼一般的男人。
劉德貴站在她的身後,貪婪地、用目光姦淫著眼前這副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為之瘋狂的、淫靡的、墮落的美景。
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,她的上半身,被寬大的辦公桌遮擋住了大半。而她的下半身,則以一種最完美、最誘人的角度,完整地、毫無保留地,呈現在他的眼前。
那纖細的、仿佛一折就斷的腰肢,和那挺翹得驚心動魄的、渾圓飽滿的臀部,形成了一道致命的、令人血脈僨張的、完美的」S」形曲線。
那件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黑色網紗連衣裙,此刻更是被掀到了她的腰間,像一塊滑稽的、破敗的遮羞布。而她那被黑色蕾絲內褲包裹著的、渾圓的臀瓣,則因為這個撅起的姿勢,而繃得緊緊的,顯現出一種驚人的、充滿了彈性的肉感。
那雙被黑色透明絲襪包裹著的、修長筆直的美腿,則因為這個屈辱的姿勢,而顯得愈發誘人。絲襪的光澤,在監控螢幕慘白的光線下,泛著一層曖昧的、淫靡的光。而那雙尖銳的、優雅的紅底高跟鞋,則像兩枚釘子,將這副美麗的、墮落的畫卷,牢牢地、屈辱地,釘在了這片骯髒的、冰冷的水泥地上。
劉德貴的喉結,上下滾動了一下,吞咽了一口黏膩的口水。他感覺自己那根剛剛才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大戰的肉棒,在這樣強烈的視覺刺激下,又一次,硬得像一根燒紅的鐵棍。
他伸出那只油膩的、粗糙的大手,一把抓住了方晴那條早已被體液浸濕的、薄薄的蕾絲內褲的邊緣。
「撕拉——!」
一聲清脆的、布料被撕裂的聲音響起。
那最後一道象徵著文明和遮掩的屏障,被他用最粗暴、最直接的方式,徹底地、無情地,撕碎了。
破碎的、黑色的布條,無力地掛在她渾圓的、雪白的臀瓣兩側,像兩隻被折斷了翅膀的、黑色的蝴蝶。
而那道隱藏在蝴蝶之下的、神秘的、美麗的風景,終於,毫無保留地、赤裸裸地,暴露在了他那雙充滿了貪婪和淫欲的、渾濁的三角眼之下。
那是一道怎樣的風景啊……
「嘿嘿……小騷貨……你看你……流了這麼多水……」劉德貴用他那粗糙的、沾滿了她體液的手指,在那片濕滑的嬌嫩上,輕輕地刮了一下。然後,他扶著自己那根早已硬得發燙的、盤虯著青筋的、沾滿了她體液和自己精液的醜陋巨物,再一次,對準了那片早已被開發得泥濘不堪的、濕滑的穴口。
這一次,他沒有像之前那樣,一下子就整根沒入。
而是,用那粗大的、猙獰的龜頭,在那片紅腫不堪的、敏感到了極點的花瓣上,緩緩地、惡意地,來回地研磨著。
「啊……嗯……」
方晴的喉嚨裡,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、帶著哭腔的呻吟。
這種折磨,比直接被貫穿,還要來得讓人難以忍受。
那滾燙的、堅硬的、粗糙的觸感,像一把帶著倒鉤的刷子,反復地、無情地,刷過她那片最嬌嫩、最敏感的神經末梢。每一次的摩擦,都帶起一陣讓她頭皮發麻的、尖銳的快感。
她的身體,開始不受控制地、劇烈地顫抖起來。她的腰肢,塌得更低了。而她那挺翹的、渾圓的臀部,則下意識地、可恥地,向後挺動著,試圖將那根正在她穴口作惡的、折磨人的兇器,吞入自己的身體裡。
看著眼前這位美麗的人妻,劉德貴終於不再折磨她,拍了拍那挺翹的屁股,然後他扶住她的腰,那肥碩的腰身,猛地向前一送!
「噗——!」
一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響亮、都要粘膩的、肉體被貫穿的聲音,在寂靜的監控室裡,炸響!
從這個後入的姿態,那根猙獰的巨物,進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,都要更深,更徹底。
「唔啊——!」
方晴的身體,像被一道看不見的閃電,狠狠地擊中了!
她撐在桌面上的雙手,猛地一軟,整個人,差點癱倒在地上。
太深了……
這一次,那根兇器,仿佛要將她的整個子宮,都從她的身體裡,硬生生地頂出來一般。那種強烈的、充滿了侵略性的、幾乎要將她撕裂的酸脹和滿足感,讓她的大腦,瞬間一片空白。
而劉德貴,則完全沉浸在了這種全新的、令人瘋狂的快感之中。
從這個角度,他可以清楚地看到,自己那根醜陋的、黑紫色的肉刃,是如何一寸一寸地、毫不留情地,沒入她那片粉嫩的、雪白的、柔軟的秘境之中。也可以清楚地看到,她那兩片渾圓的、雪白的臀瓣,是如何因為自己每一次的撞擊,而劇烈地、淫蕩地晃動著,拍打在自己的大腿根部,發出一聲聲清脆的、淫靡的」啪啪」聲。
他抓著她那纖細的、柔軟的腰肢,就像抓著一輛跑車的方向盤。他可以隨心所欲地,控制著她的身體,控制著自己每一次撞擊的深度和角度。
他開始了他新一輪的、更加瘋狂的、野獸般的衝刺。
「啪!啪!啪!啪!」
肉體與肉體之間,最原始、最野蠻的撞擊聲,混合著男人粗重的、滿足的喘息聲,和女人破碎的、動情的、帶著哭腔的呻吟聲,在這間狹小的、充滿了墮落氣息的監控室裡,交織成了一首淫靡到極致的、瘋狂的、地獄交響曲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輕點,嗯……啊……要死了呀……太深了」
方晴的意識,已經徹底地,被這股強烈的、連綿不絕的、從身體最深處湧出的快感浪潮,所淹沒。
她已經分不清,自己到底是在承受著痛苦,還是在享受著快樂。
她只知道,自己好熱……好燙……好空虛……
她需要……她需要這根正在她身體裡肆虐的、醜陋的兇器,用更粗暴、更用力的方式,來填滿她,來佔有她,來毀滅她……
她的腰肢,開始瘋狂地、主動地,向後擺動,去迎合著他每一次的撞擊。她那挺翹的、渾圓的臀部,更是像裝上了一台馬達一般,劇烈地、淫蕩地,向後頂弄著。
時間,在這一聲聲粘膩的水聲和肉體撞擊聲中,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劉德貴感覺自己,快要到極限了。
那顆藍色的小藥丸,雖然能讓他擁有超乎尋常的持久力,但是,方晴這具身體,實在是太美妙,太銷魂了。她那緊致的、濕熱的、不斷收縮吮吸的穴肉,和她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、高貴的、被玷污的騷媚,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他那早已被欲望燒得滾燙的神經。
他的呼吸,變得越來越急促,越來越粗重。他撞擊的動作,也變得越來越快,越來越猛,越來越沒有章法。
他知道,自己,馬上就要射了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小騷貨……我要射了……」他用一種近乎於咆哮的聲音,在她的耳邊,嘶吼著。
聽到這句粗俗的話,方晴那顆早已被情欲和快感填滿的心,猛地一緊。
一股莫名的、混雜著恐懼和期待的浪潮,瞬間湧了上來。
她不想……她不想再讓這個男人的、骯髒的東西,射進自己的身體裡。
她下意識地,就想掙扎,想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。
然而,她那點微弱的、早已被情欲掏空了的力氣,在劉德貴那絕對的力量面前,根本就不值一提。
就得回像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,反而用一種更加用力的、懲罰性的姿態,用一種更加瘋狂的速度,在她那早已被操幹得麻木不堪的、溫熱緊致的穴道裡,瘋狂地衝刺了十幾下!
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
方晴感覺自己,快要被他,給活活地操死了。
而劉德貴在發瘋似的抽查之後,發出一聲長長的、滿足到極點的、野獸般的咆哮!
他那肥碩的腰身,猛地向前,用盡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氣,做出了最後一下、也是最深、最狠的撞擊!
「啊——!」
緊接著,一股滾燙的、粘稠的、帶著濃烈腥膻味的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洶湧、來得猛烈的洪流,毫無徵兆地、以一種強烈的、不可抗拒的衝擊力,從那根肉刃的頂端,猛地噴射而出!
那股滾燙的、粘稠的、充滿了屈辱和征服味道的液體,瘋狂地、爭先恐後地,湧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,灌滿了她的子宮,衝擊著她最脆弱的內壁。
「唔——!!」
方晴的眼睛,猛地瞪大到了極限!
她的身體,像觸電一般,劇烈地、不受控制地,痙攣、抽搐了起來!
一股前所未有的、強烈的、尖銳的、幾乎要將她的靈魂都從身體裡剝離出去的快感浪潮,從她的身體最深處,轟然炸開!
她的眼前,一片空白,只有無數的、絢爛的、白色的光點,在瘋狂地、旋轉地、爆炸著。
她的喉嚨裡,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。
她只能張大著嘴,像一條脫水的魚,無聲地、劇烈地喘息著。
而她的身體,則在這股強烈的、毀滅性的快感中,達到了一次又一次的、連綿不絕的、羞恥的、卻又無比真實的高潮。
這場瘋狂的、充滿了墮落和罪惡的性事,終於,在兩人同時達到頂點的瞬間,落下了帷幕。
劉德貴發出一聲長長的、滿足的歎息,然後,像一灘融化的豬油一樣,癱倒在了方晴那光滑的、汗津津的後背上,一動不動。他那根在藥物作用下逞兇了許久的醜陋東西,在完成了它最後的使命之後,軟了下來,但卻迷戀一般的泡在方晴的蜜穴當中。
而方晴,則像一個被抽掉了所有骨頭的、昂貴的布娃娃,軟軟地、無力地,趴在了冰冷的、積滿了灰塵的辦公桌上。
她的意識,還漂浮在那片由快感和屈辱交織而成的、白茫茫的深淵裡,久久無法回歸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才終於從那極致的、毀滅性的高潮餘韻中,緩緩地、掙扎著,找回了一絲屬於自己的意識。
她抬起頭,看向其中一塊監控螢幕上,正清晰地映著她現在的樣子。那如同母狗一般,撅著屁股,被那個男人從身後狠狠侵犯的、屈辱的畫面。
「嗡——!」
方晴的腦袋,像被一枚炸彈,狠狠地擊中了。
所有的屈辱、憤怒、憎恨、噁心……在這一刻,如同最兇猛的、決堤的洪水,瞬間衝垮了她精神世界裡最後一道防線
她猛地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、那個男人的、沉重的身體!隨著肉棒的抽出,一股乳白色的、混雜著透明愛液和點點血絲的粘稠液體,像開了閘的洪水一般,從那被操幹得紅腫外翻、微微張合著的穴口,不受控制地、洶湧地,奔湧而出。
劉德貴被她這一下,推得一個踉蹌,差點從床上摔下去。他睡眼惺忪地、不滿地嘟囔了一句:「幹什麼……」
而方晴則是慢慢走到床邊,整理起自己破敗不堪的衣服,可能還有破敗不堪的自己,顯得那麼的平靜。
「……你答應我的。」
她的聲音,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一樣,乾澀、破碎,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。
「……刪掉。」
劉德貴看著她這副雖然狼狽不堪,卻依舊強撐著最後一絲尊嚴的、故作鎮定的模樣,心裡感到一陣莫名的好笑和得意。
他慢條斯理地走到那張放著他褲子的椅子旁,彎下腰,從褲兜裡,掏出了他那台老舊的、螢幕上佈滿了劃痕的國產智能手機。
他當著方晴的面,劃開螢幕,找到了那個相冊,和那個被他命名為」頂級貨色」的視頻檔。
然後,他抬起頭,沖著方晴,露出了一個充滿了戲謔和玩味的笑容。
「方小姐,你看好了……」
說著,他的手指,在那個」刪除」的按鈕上,重重地,按了下去。
一個對話方塊,彈了出來。
【是否永久刪除此檔?檔刪除後將無法恢復。】
劉德貴的手指,在那個」確認」的按鈕上,懸停了片刻。
方晴的心,也在那一刻,提到了嗓子眼。
然後,她看到,劉德貴的手指,終於,按了下去。
螢幕上,那個代表著她所有屈辱和噩夢的視頻檔,消失了。
緊接著,他又用同樣的方式,刪掉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。
做完這一切,他將手機螢幕,轉向了方晴,晃了晃。
「好了,方小姐,我可是個信守承諾的人。」他咧開嘴,笑著說道,」現在,你可以走了。」
方晴看著他,看著那空空如也的相冊,那顆一直懸著的心,終於,落下了
她沒有再多說一句話。
她用盡全身的力氣,從床沿站了起來。
雙腳落地的瞬間,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軟和疼痛,從她的雙腿之間,猛地傳來,讓她一個踉蹌,差點摔倒在地。
她急忙伸手,扶住了旁邊的牆壁,才勉強站穩。
她能清晰地感覺到,有溫熱的、粘稠的液體,正順著她的大腿內側,不受控制地,緩緩流下。那是那個男人,留在她身體裡的、骯髒的證據。
現在的她只想回家
她要離開這個地獄……
她要洗澡……她要把身上這股屬於這個男人的、骯髒的味道,全都洗掉……
她像一具被線操控著的、沒有靈魂的木偶,緩緩地、僵硬地,轉過身,邁開了那雙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的、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腿,向著門口走去。
而劉德貴也是穿好褲子,跟在她的身後,畢竟他也有一些害怕,就算這麼一個大美女衣衫不整的走在外面還是很不安全的。
——
從監控室,到方晴所住的那棟樓,不過短短幾百米的距離。
但這段路,對於方晴來說,卻仿佛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。
夜,已經很深了。
高檔社區的路燈,散發著柔和而又溫暖的光,將兩人的影子,在空無一人的道路上,拉得很長,很長。
晚風,帶著一絲涼意,吹拂在方晴那蒼白憔悴的、沾滿了淚痕的臉上,也吹起了她那件早已破爛不堪的、優雅的黑色連衣裙。
她低著頭,一言不發,只是機械地、麻木地,向前走著。
那雙黑色的、鞋跟尖銳如利刃的紅底高跟鞋,踩在平整的柏油路上,發出一聲聲清脆的、卻又充滿了孤寂和絕望的」噠、噠」聲。
方晴沒有拒絕劉德貴得護送。可能,她也不在乎了。
此時的劉德貴,則不緊不慢地,跟在她的身後,像一個得勝歸來的將軍,在巡視著自己的戰利品。
他那雙渾濁的、閃爍著貪婪淫光的三角眼,一瞬不瞬地,死死地,盯著她那隨著走路而微微晃動的、挺翹的、渾圓的、被撕破的絲襪包裹著的臀部。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,又顯得那麼不真實。
終於,他們來到了方晴所住的單元樓下。
方晴停下腳步,從自己那只被隨意扔在監控室椅子上的、名貴的愛馬仕包裡,顫抖著,摸出了自己的門禁卡。
方晴和劉德貴一起走進了單元門,而後又一起走進了電梯。狹小的、封閉的空間裡,只剩下他們兩個人。
空氣,仿佛在這一刻,都凝固了。
方晴蜷縮在電梯的一個角落裡,低著頭,不敢去看那個男人,也不敢去看電梯裡那面光亮的、能映出她此刻這副狼狽不堪模樣的鏡子。
「叮」
電梯門打開
方晴走到了防盜門前,她轉動鑰匙,拉開了那扇厚重的、曾經能給她帶來無限安全感的家門。
她以為,劉德貴送她到家之後就會離開,因為他今天已經射過很多次了,但是她低估了一點,就是自己那罪惡的嬌軀。
隨著方晴一隻腳剛剛邁進家門的瞬間,一隻強壯的、有力的手臂,突然,從她的身後,猛地伸了過來,死死地、不容反抗地,圈住了她的腰!
緊接著,一股巨大的、無法抗拒的力量,從她的身後傳來。
她整個人,都被那股力量,給硬生生地、推進了房間裡!
而那個如同噩夢般的、她最想擺脫的男人,也緊跟著,閃身擠了進來!
「砰!」
一聲沉悶的、絕望的聲響。
從門外那安靜的、空無一人的走廊看過去,那扇緊閉的、價值不菲的紅木大門,就像一張巨大的、沉默的嘴,將所有的光明和希望,都吞噬得一乾二淨。
緊接著,從那扇門的門縫裡,隱約地,傳來了女人壓抑的反抗聲。
「你……你要幹什麼!你給我滾出去!」
「嘿嘿……方小姐……長夜漫漫,我在陪陪你吧……」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你出去……啊——!你這個畜生!放開我!」
「撕拉——!」
又是一聲清脆的、布料被撕裂的聲音。
緊接著,女人的反抗聲,漸漸地,變弱了。取而代之的,是斷斷續續的、帶著哭腔的、卻又夾雜著一絲難以啟齒的動情意味的呻吟。
以及,那令人心驚肉跳的、熟悉的、肉體與肉體之間,最原始、最野蠻的撞擊聲。
「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」
這場源自於骯髒監控室的、充滿了屈辱和墮落的噩夢,遠未結束。
今夜,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。
在這座城市光鮮亮麗的、昂貴的表皮之下,那骯髒的、扭曲的、充滿了罪惡的欲望之火,才剛剛,在這間豪華的、明亮的房子裡,重新燃起。
並且,將一直,不知疲倦地,燃燒下去。
一直……
一直,持續到……後半夜三點多……才漸漸,歸於沉寂。